安萱本来对钟罄是没多大感觉的,但自从知道她打了钱少保,她就决定以后钟罄就是她妹子了。

“他怎么欺负你的?”钟罄对这个比较好奇,望果乡的男孩子似乎都挺规矩,好像还没人欺负过她。

说起这个,安萱一秒黑了脸,坐在沙发上开始细数钱傻包的罪行:“我三岁那年,那傻包来我家玩,非要跟我玩,最后尿我一身。”

可怜钱少保当时不到两岁。

钟罄:……

“我五岁那一年在外面玩,那傻包抓虫子来吓我,我一晚上没敢睡。”

钟罄不明白,虫子有什么好怕的。

“我六岁那年上幼儿园,放学回家写老师布置的作业,他撕了我的课本!”

钟罄作为一个热爱学习的妹子,这确实是一条比较大的罪状。

“我八岁那年上二年级,放学回家见到那傻包在墙角尿尿,长了一个月针眼!”事实上她一直在担惊受怕,就怕她肚子里怀了宝宝!

钟罄觉得这条罪状最可恶。

“我十一岁那一年,他带人把安荣堵巷子里,把我家安荣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