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喜好阴暗的群居动物,最有效的方法其实是火攻。
但莫觉心细,很快便发现房梁承重柱都是木质,如果贸然放火点燃了房屋,很容易破坏原本就饱经岁月的脆弱结构导致大面积坍塌。
莫觉不敢冒险,只能加固了缠在手腕脖颈等缝隙的布料,拨开鼠群,顺着沈雍乐喊声的方向一路突进。
沈雍乐终于有了喘息时间,才发现这意外砸出来的地下空间比想象中大上不少。
他刚刚跑过的距离就不算短,拐过弯后发现居然还能往下走,但楼梯走廊却并不是如外面那种现代华丽欧式的风格,反而显得更老旧一些,有些类似民国的洋楼公馆。
蹭开扶手上的苔藓,隐约可见腐朽的木质痕迹,墙上还有已经看不清内容的装饰画框。
沈雍乐一路谨惕着腐朽的楼梯突然断裂,打着手电看了半晌,只勉强看清多数画中都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沈雍乐:“……”
虽然一直没能看清楚那旗袍女人的脸,但他莫名觉得画上画的女人就是她。
沈雍乐控制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发散。
他不敢在楼梯上多呆,快步下了楼。
负一层,莫觉在某个房间口遇到了从柜子里跑出来的小毛。
“你怎么在这里?”莫觉皱着眉,用手电照了照他身后,“乐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