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头晕脑胀,整个身子在冰天雪地里被他裹得暖热非常,舒服到真的说不出话。
等他吻够了,放开了,黑暗里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她一把把脸蹭进他怀抱,“混蛋。”
景微酌喉结滚动,眼底都是光,怎么混蛋了……
一点也不。
“是你在我心里作祟,我没办法。”
头顶悠悠缭绕盘旋过一句话,卢潇身子过了电一样,深深栽在他怀里,甚至要缩进他心里去,住着不出来了。
她知道了,他喝多了。
喝多了才会说这种话。
外面隐隐的喧嚣声透过窗户传进来,雪花不停洒落,地上不一会儿就白了,卢潇舒心地靠着一副□□宽厚的臂膀瞄着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很神奇,在川流不息的街边,坐在他怀里看外面,任由路人从未断过的越过身边,穿过身侧。
“我们下去呀。”
“雪小一点。”
“现在一点不大。”
景微酌低头,她不看他,马上蹭着他的胸膛,不动声色地一点点的蹭,他全身都不知道被她蹭软了,一不留神,就打开了车门。
冷风和着雪花扑进来,景微酌仰头叹了口气,谁能抵挡住她,完全不行。
卢潇欢快地跳下去,被他接住,“你的手。”
“没事。”
卢潇摸了摸,牵住他的另一只手,景微酌扯了扯唇边弧度,随她了。
路过市区一个偌大的体育会馆,里面有喧嚣的歌声与呐喊声传出来,不知道什么歌手在办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