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很惜命地抱紧安全带,“去哪儿啊?”
“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令琛冷着脸说,“做不纯情的事情。”
祝温书:“……”
车一路开出了城区,道路越来越宽,车流越来越少。
祝温书被这路途弄得越来越紧张。
什么不纯情的事情,要去荒山野岭做吗???
她渐渐开始用别样的目光打量令琛,不敢相信这人居然……玩儿这么野?
你可是个大明星啊令琛!
我可是个人民教师啊!
可惜任祝温书心里想法百转千回,一会儿抠抠手指,一会儿看着窗外,一会儿又欲言又止地看向身旁的人。
但令琛始终一言不发。
祝温书大概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又忐忑的四十分钟。
最后,车停在一道大桥上。
这里离市区已经有二十多公里,别说人烟,偶尔有几辆车都是飞驰而过。
“下车。”
令琛说话的时候已经摘了口罩并解了安全带,而祝温书看着这地方还有点愣。
等令琛绕过来给她拉开车门,她才有了动静,慢吞吞地下车。
“这里是……”
话没说话,令琛突然牵着她的手朝大桥中间快步而去。
没有了建筑的遮挡,这座大桥上北风怒号,一目尽天涯,连西沉的太阳也状若火盘。
令琛牵着祝温书走了很久,到后面几乎是小跑。
祝温书跟不上他的脚步,头发几次被侧面的风吹得糊了嘴巴,最后,他终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