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犹豫半天,终于将门打开。
宋关行双手环臂,坐在弟弟身边冷嘲热讽:“哟,薄总这是忘记带钥匙和电梯卡,回不去房间了吗?”
薄峤:“……”
薄峤满脸写着“你怎么知道?”
宋关行:“???”
宋关行脸都绿了,低低骂了句什么,强行扭过脸去,懒得看他了。
果不其然,宋羽河开心地朝薄峤招手:“那先生来我这里凑合一晚上吧。”
宋关行气得说:“喂!”
他刚才都说了这是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借口了,他弟弟怎么还是一根筋地相信了?!
宋羽河热情盎然,掀开被子拍了拍,邀请薄峤上床。
宋关行冷眼旁观,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扫向薄峤,满是“你敢上床就试试看”的威胁意思。
薄峤努力端正心态,用一种行得正做得直的心态,故作无所畏惧地无视宋关行的眼刀,优哉游哉地上了床。
宋关行:“喂!”
薄峤懒得管宋关行的张牙舞爪,拽着被子坐下后,淡淡地道:“思想别那么龌龊。”
宋关行冷笑:“说别人心思龌龊的人才有龌龊的心思。”
薄峤自认为做了蠢事,连光脑这种东西都能忘记带出来,还得豁出去脸在宋羽河这里借宿。
而且刚才人家邀请他留宿,他还一脸正义地拒绝了。
现在……
薄峤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正好宋关行在那叨逼叨,他就趁着和宋关行闲聊来打散这尴尬情绪的心思,回怼的话一句接一句,简直堪称和宋关行对峙的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