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行小心翼翼扶着宋羽河出了别墅,坐上车扬长而去。
薄峤又去洗了一把脸,眼神里满满的生无可恋。
他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但那些零零星星的碎片提醒着他,在他喝醉酒后肯定做了脱离他掌控的事。
比如死皮赖脸抱着人家睡觉,还不要脸地说人家身上香……
薄峤想到这里,痛苦地按住额头,恨不得直接去死一死。
可视门铃里有监控,会保存十五天,薄峤想做个明白鬼,强忍着羞耻打开了监控视频。
视频中,车子停在车库,没一会宋羽河就扶着他从车库走出来。
嗯,很正常。
自己也没撒酒疯,还是绅士手,根本没碰到不能碰的位置。
薄峤又耐着性子看了看,快进了两回,本来以为不会再有院子里的记录,却没想到大半夜的宋羽河竟然穿着外套出了门。
薄峤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发酒疯说要吃瓜,这傻孩子又大半夜出门给自己买瓜了。
但好在,十几分钟后,宋羽河就跑回来了,手里还拎了个工具箱。
薄峤拧眉看好半天,才发现那是宋羽河研究室的专修仿生人的工具箱。
薄峤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他没再继续看视频,而是像是想起了什么,飞快到了地下室。
等看清楚地下室的场景,薄峤眼前一黑。
那“俄罗斯套娃”的箱子大大小小摆在空地上,最小的盒子空着,里面的仿生人腕表已经不见。
薄峤心跳急速,脑海中闪过一堆模模糊糊的画面。
宋羽河这么乖,根本不可能会主动动他的仿生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喝断了片,主动拉着宋羽河过来修仿生人的。
薄峤:“……”
薄峤感觉自己的血压好像有点高,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坐在台阶上,脑袋像是被人暴揍一顿,疼得他一直在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