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人从身后揪住领子。
沈黛暴躁:“……卧槽哪个?!”
倒是一眼就能看出了,是哪个。
聂然有点想笑,唇角抿着,神情带笑,看沈黛回头的模样。
暴躁得…像要让人把头发都揉乱。
她指尖发热,最后还是没动。
“你…是聂然?”
这叫什么问题。
聂然反问:“不然你是?”
“现在不是上课吗?”
要命了,聂然逃课?!
沈黛的表情像是天都裂了,她带坏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拿了请假单的,”聂然弹她脑门,“你在脑补什么?”
沈黛在脑补被她姑姑大卸成千上百块的场景,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毛遂自荐,先斩头发。
“不过你出来干什么?”
聂然手腕上有一道抓痕,给沈黛看看:“被猫抓了,还以为猫爪子不会有狂犬病的危险。”
谁知道老师语重心长,把她都说紧张了。
一道浅长鲜红的鼓出来的伤痕。
聂然本就白皙,色彩鲜明到触目惊心。
沈黛看了一眼,“啊”了声,有点生气:“我们抽个空把猫揍一顿。”
枉她还妄想收留那只猫。
“…”
聂然被逗笑,“她们说得吓人了,我就请个假出来散散,没必要真打针。”
她在这里…守株待兔,果然等到了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