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也许他的目的本身不在于孩子。”
林云起偏过头,想到一种可能:“炒作?”
白辞:“他录了一段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让绑匪放过孩子的视频。不少人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同情,洪鹤前段时间的质检不过关一事,显然被暂时遗忘了。”
为数不多提起的,也被淹没在众多的声浪当中。
“小郁是他的独子,仅仅为了企业名声,不值当吧。”
“独子?”白辞重复念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门有痣,但天庭饱满,耳轮宽大,这家男主人可不是子嗣单薄之相。”
“要相信科学。”说完林云起开始请教起什么叫做门。
他们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口袋里的骸骨狗,满骨头的不可置信。
这个口号最近已经像是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白辞说过,林云起说过,就连聂言也在说。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这些人都做了什么,骸骨狗或许还真的相信他们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事实上,林云起的确是。
即便到了现在,意识到世界上存在未知生物,他也依旧是。
回到家,林云起还在回想小男孩失踪前的种种,心情并未像明面上一般从容。
然而无论如何绞尽脑汁地细想,都想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他这才发现,除了按部就班地授课,对这个孩子,自己了解得并不深。
不知过去多久,林云起突然走到卧房拉开抽屉,取出小瓶子。
——“我换的一颗牙齿埋在沙子里,我很宝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