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鬼知道。”
林幡然可以确定的是,聂言最近脾气变得暴躁了。
前方林云起不亦乐乎开展副业。
换位思考一下,林幡然觉得如果自己的城市也出了这么个会算命的无神论者,她估计也会暴躁起来。
一个下午讲的口干舌燥,无事发生,林云起暂时收摊,准备回房间冲个澡,再去餐厅吃晚餐。
十四层加上他只入住了三名选手,此刻楼梯间更是格外的安静。
地面没有地毯,每一次的脚步声都格外清楚,两边墙距不宽,窄道似乎把空气重新挤压,所有进来的人,就像踩进一个幽深诡异的长盒当中。
似乎感觉到了某种说不出上来的异样,林云起不动声色往前走,刷门卡的时候,他身子微微侧着,确保不直对门的方向。
客房内并无生人闯入,早上夹在门缝里的头发丝也在,然而关上门的刹那,带起的风卷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林云起本能地随着血的方向望去,酒店穿衣镜安在靠门的地方,镜面‘说谎者死’四个字猝不及防映入眼帘。血还未干,每一个字都有些毛边,线条也没一条是拉直的,看着分外扭曲。
对面的商业大楼导致客房内的通风效果不好。
林云起打开门散血腥味,正要打电话给聂言,碰巧电梯传来‘滴’的一声,白辞从里面走出。
四目相对,林云起耸了耸肩。
看到镜面上的字,白辞冷笑:“装神弄鬼。”
林云起颔首,持同一看法。
不多时,聂言和林幡然被叫来,林幡然看了一眼后没多留:“我先去查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