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沉默了,信不信这种事,谁又敢肯定。
林云起:“但这位吴姓前辈,就很笃信我是无神论者,你说,是谁给他的自信?”
聂言清楚话里有所暗指,但一时半会儿,他竟揣测不出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青年,究竟是想干什么。
“谢谢你为我解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电话那头变成忙音,聂言颇为无奈,从始至终他就说了三个字,哪里解惑了?
另一边林云起挂断电话后,边翻看吴圣舒的资料,边开始自己的文学创作生涯。两小时后,他翻找通讯录,打给一个许久不联系的人。
……
黄昏时,是小区最活跃的一个时间段。
带孩子玩的,遛狗的……虽然人不多,但整个小区勉强算是活过来了。
白辞也在遛狗。
细长的手指勾着钥匙环,被拴着的骸骨狗跟着一甩一甩。
有个男生看到后,推了下同伴:“快看那只骨头小狗,太酷了吧!还长着一张高级厌世脸。”
即便没有血肉,骸骨狗现在脸部的骨相也透露着生无可恋。
“我想自己跑。”
白辞:“这个点,他该扫楼了才对。”
“要不把我带到垃圾场,那里人少,跑两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