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看了看张晨,继续说: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很简单,说是捐沙盘,其实是捐一笔制作费和安装费,让城市展览馆找两个垦荒战士去制作沙盘,制作费由城市展览馆给他们,至于安装费,只是个由头,实际归城市展览馆了。
“他们白得了一个沙盘,又得到了一笔钱,这样的好事,傻子才不会干,我明天就去安排。”
张晨一听,心里释然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刘立杆走进张晨的办公室,和他说,事情安排好了,我前面已经带着城市展览馆的馆长,去下面考察过沙盘,他也认为,这个沙盘的制作水平很高,是他们需要的。
“真的?”张晨问。
“当然,馆长刚刚在我办公室,已经给老张打过电话,和老张说,想请他们制作杭城的沙盘,请老张他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馆里签一份委托制作协议。”刘立杆说。
“老张什么反应?”
“高兴得快起飞了,在电话里,老张同志已经语无伦次。”
张晨大笑,连忙问:“对了,你有没有和馆长说过,不要和老张他们说,这沙盘是……”
“啰嗦,你这猪脑都想到的事情,我会没有想到?”刘立杆白了张晨一眼,“不然我直接让老张他们做好,送过去就可以了,还需要通过他们转一下?
“我还交待了,让老张他们必须去现场制作,展览馆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是有开闭馆时间的,这样,两个垦荒战士,每天也只有这几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这一个沙盘至少要做半年,那时,北北那里草都已经种完了,不然,他们两三个月就可以完成。”
刘立杆说着,张晨笑个不停,觉得刘立杆这招不错,这才是一劳永逸,要不然,任由他们自己安排,这两个垦荒战士,感觉到自己肩上责任重大,真的会废寝忘食,不分昼夜地泡在地下停车场的工作室里。
张晨想起了一件事,问:“对了,你花了多少钱?”
“要你管?”刘立杆说,“还是你准备把这钱给我?来来,我不多要,你打五百万就可以。”
“滚!”张晨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