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接着问张向北有没有什么忌口,张向北说没有,我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可以吃。
女将笑着问:“先生,那有没有什么偏好?”
张向北想了一下,他说辣,可以辣到不要命的那种。
女将笑了起来,说好的,我记住了,先生。
安顿好张向北,老桥就要开车回去东京,张向北送他出去,他们穿过了中央庭院,到了大堂,焦尾先生还在这里等他们,看到他们来了,迎上前来问,房间还满意吗?
张向北说满意,很好。
“那张先生决定住下来了?”焦尾问。
张向北说对。
焦尾似乎是松了口气,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和张向北交换了名片,和张向北说,不管是在酒店还是在镇上,有什么事情,张先生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张向北说好。
焦尾和老桥说,你和你姐姐都放心吧,张先生在我们这里,我一定会尽心照顾好的。
焦尾问张向北有没有什么需求,张向北说,其他没有,就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客气,老是鞠躬,你一鞠,我就要回你一个,我一年鞠的躬,都没有这一天多。
焦尾和老桥都笑了起来,焦尾说好,说完还是习惯性地弯了弯腰,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老桥和张向北说:“不用管他,你随意。”
“还有吗,张先生?”焦尾问。
“还有就是,能不能不要叫我张先生,你可以叫我……”张向北想了一下,说:“和老桥一样,你叫我哥们,我叫你老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