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淑珍急了起来,心想,南南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她赶紧打电话给雯雯,问她,我打南南电话打不通,她给我发短信说在排练,不是明天才正式上课吗,她现在排什么练?

雯雯说,对对,南南现在应该还在排练,珍珍姐,张广天你知不知道?

谭淑珍说不知道,谁呀?

“北京一个很牛逼的人,对了,有一部戏叫《切·格瓦拉》的,珍珍姐你知不知道?”雯雯问。

谭淑珍还是说不知道。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呢?”雯雯继续问。

谭淑珍说:“不知道。”

“《恋爱的犀牛》?”

“不知道。”

“《圣人孔子》和《鲁迅先生》呢?”

“鲁迅先生我知道,不就是写《祝福》的那个,我还演过祥林嫂。”谭淑珍说。

雯雯咯咯地笑着,她说,我不是问这个人,而是《鲁迅先生》这部戏,算了,问了也白问,你肯定不知道张广天了,反正就是北京很牛逼的一个先锋戏剧的导演,我们去北影报道的那天,他们正在招一部什么戏的志愿者,说是要去首尔演出的,南南去报了名,被选中了。

谭淑珍吁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样子南南没有在搪塞她,是真的在排练,谭淑珍这一下,感觉到绷紧了一天的神经,突然轻松了起来。

“珍珍姐,还有什么事吗?”雯雯问。

“没有了,雯雯,谢谢你。”谭淑珍连忙说。

谭淑珍拿起了电话,再打给张晨,问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