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修脚,修完脚以后,就更舒服了。”徐佳青说。
师傅好像听到了徐佳青的讲话,他接着拿出了他的修脚刀,把张晨脚后跟的老皮和脚指甲,都细细地修了一遍,修完之后,还用锉刀锉过。
修完脚以后站起来,张晨笑道:“我怎么感觉我的脚都小了一号,鞋子都快穿不住了。”
徐佳青、李阳和修脚的师傅都笑了起来。
三个人走到外面,上了车,李阳问张晨,要不要去澡堂子里泡个澡,搓搓背,他认识的两个搓背的扬州师傅,手艺也是很不错的。
张晨说不用了,还是回酒店自己洗吧。
“好,那我们就明天晚上去搓背。”李阳说。
启动了车子,慢慢悠悠在路上开,南京的行道树和杭城一样,都是法国梧桐,这时候的梧桐树,虽然叶子已经落尽,但细密的枝丫,已经不像是年前下雪天时那么凄楚,看上去枝枝条条,都很坚韧有力,张晨知道,每一个枝头,接下去都会有一粒粒的嫩芽,在春风里暴裂。
这时它们正在积聚能量呢,每一根枝条,都将有绿色茁壮,那些残枝,已经被秋风吹尽,被雪压落了。
他们在路上转了半个多小时,张晨看到路两边的街景依稀有些熟悉,我去,这不是前面从玄武湖饭店出来的路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不是去金陵饭店?
“我们又回那个吃饭的地方了?”
“嗯嗯,拿点东西。”徐佳青说。
张晨明白了,原来是吃饭的时候,他们有什么落在餐厅了,但三个人三个包,好像都在,没落下什么啊,不过,女孩子包里东西多,鬼知道她们会不会落下唇膏什么的,张晨也不好问。
车子在饭店门前的停车场停下,张晨和徐佳青说,我就不上去了。
“上去上去,陪我上去,张总,我知道你最好了。”徐佳青说着,竟有点撒娇的意思,张晨不下也得下了。
三个人进了电梯,徐佳青按了十二,而不是望湖璇宫所在的二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