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就像是两根冰锥,一根戳穿楚歌的心脏,另一个戳穿了他的小腹。
楚歌好想尿尿。
但周身所有液体,仿佛都化作冷汗,从毛孔中争先恐后逃逸出去。
“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楚歌苦兮兮地说。
炎罗向两人走来。
就像是一股缓缓流淌的岩浆。
温度在半秒钟之内就上升了几十度。
楚歌和洪磊的橡胶鞋底,都软绵绵,黏糊糊,接近熔化。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歌艰难道,把金振海刚才问他的问题,向真正的炎罗转述了一遍。
“你不是知道答案吗?”
炎罗轻笑,“你刚才对姓金的说的那番话,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的确,我既不想去什么南美洲的热带雨林里,沦为天人组织的马前卒,更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这两条蛆虫。
“更何况,你们竟然还狗胆包天,敢冒充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你,你别过来!”
楚歌的脸色原本惨绿,却是被灼热的热流烤得又红又肿,还“滋滋”冒油,就像是火候十足的挂炉烤鸭。
他揪住金振海,提到面前当盾牌,声色俱厉道,“要不然,我干掉他!”
炎罗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