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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子徕淡淡扫二人一眼,又问:“她平白无故打你做什么?”

“轻欢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打人还需要理由的么?”

旁边弟子听她说瞎话,也不敢站出来说话。疏雨抬眼,正欲说些什么,旁边弟子将她袖口一拉,递了个眼神。疏雨没理会,仍旧站出来说道:“不是这样。是兰泽先行挑衅,言语伤人过分!”

“你与她关系好,你自然这么说,师父,你问问其他人,看是不是这样。”

凭子徕看向旁边的弟子。那些弟子都被吓得直哆嗦,更不要说站出来说些什么了。

“你住口!兰泽,你小心报应!”疏雨喝道。

“疏雨,你下去,不许再说话。轻欢,你自己说。”凭子徕看向轻欢。

轻欢口中还憋着一口血,她只恨恨地咬牙,牙都要咬碎。她将目光又看向兰泽,缓缓吐出几个字:“若是再来一次,我定不止将她打成这样。”

兰泽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泪眼婆娑地看向凭子徕:“师父,你看看她!如此猖狂,还留她在北罚做什么?”

凭子徕看着轻欢,又慢慢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究竟要说些什么?”

轻欢很想哭,想得不得了。

但她不能哭。

脑中恍惚想到不久前,她还在荣枯阁时。

那时师父离开北罚了十几天,她想师父想得不得了。师父好不容易回来了,师父带她去梅园,师父还教她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