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不是陈子晶这种当初通过捷径直接将功法达到武将期的武者所能比拟的。

“好、好厉害……”陈子晶都不由得夸赞起来，尽管自己无法苟同这些人放弃自我，完全魔化自己并成为杀戮机器的武道，但对方所展现的恐怖力量却是实实在在的。

但紧跟着，这些红色煞气便猛然收缩！几乎在几秒间便重新汇入这牛廖成的体内！

再看他整个人都完全变了样子，头发根根倒立！眼眸化为了血红色，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成为了一具血人。

“再问你一次……你的天地灵宝从哪里来的……？”这牛廖成仿佛用喉咙嘶吼般的说道，整个人处于丧失理智的边缘。

陈子晶眼珠动了动，跟着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沉声道：“帝辛、我的师傅是帝辛，他交给我收集血煞之气的任务……”

这话一出口，牛廖成整个人便是猛的一滞！跟着原本马上就要失去理智的双眸瞬间开始清明起来。

但他却有些迷茫甚至不可思议，吼道：“帝辛……？不可能！师傅他的弟子我都认识，怎么可能有你！”

这语气带着一股肥肉从眼前飞走般的愤怒，陈子晶何等阅历，瞬间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他眼珠暗中一转，心道：“这家伙还真是帝辛本体的弟子，看来帝辛的弟子之间是严禁杀戮的，否则定然会遭到严惩。”

于是他玩味的看着对方道：“原来是师兄，我说呢！看来你也逃不出那个命运，吸收再多血煞之气又有何用？”

这是他冒险一试，陈子晶猜测帝辛不可能真的想要收徒，恐怕这些人都是他将来修为突破的养料而已，从其自己的分身遭遇就能够看出来。

一旦他的这些徒弟实力达到一定程度，恐怕下场都会很凄惨。

果然，陈子晶的话音一落，牛廖成整个人脸色都变的极为难看，能够看得的出来这是他的禁忌。

这家伙经过短暂的变脸后，突然间快步来到陈子晶的面前！跟着愤怒的咆哮起来，道：“不要跟我提这个！那老家伙算计我们，我自然也有办法收拾他！只要修为高过他便可以摆脱血纹符的控制！”

陈子晶笑了笑，看着他道：“他是什么修为你可知道？”

“武圣初期。”牛廖成淡然说道，眼中充满了自信，但这话却让陈子晶笑了起来，一开始是呵呵的轻笑，随即便是放声大笑！笑容中充满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