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不用，你睡我房间，我房间床大得很，一人一半，我睡觉很少打呼的。”布尔大气地说道。

布鲁斯·韦恩赶紧说道：“不用吧！我打呼。”

“那我不介意，你是大英雄，睡觉就应该打呼，我妈妈堂姐的奶奶的二姑婆说过，越有出息的人，睡觉打呼的声音就越大。”布尔信誓旦旦地说道。

“……”

布鲁斯·韦恩躺在又硬又脏的床板上，热得浑身都是汗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布尔家的披萨不放在冰箱里，敢情他家为了省下电费，电器大多都不插电，冰箱当储物柜用而已，所以现在布鲁斯·韦恩头顶的空调也就成了摆设了。

布鲁斯·韦恩实在热得难受，蝙蝠侠战衣早就收起来了，一个人如果睡着了，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打不打呼，所以布尔并不算欺骗布鲁斯·韦恩，哪怕是他现在的酣声震得布鲁斯·韦恩脑壳发疼。

布鲁斯·韦恩睡不着，他在想徐一凡此刻在干什么。

徐一凡当然也是寄人篱下，不同的是，布鲁斯·韦恩在西郊的贫民窟，跟一个大胖子黑鬼挤着一张硬邦邦的床板，徐一凡在城东的公寓楼，柔软的席梦思床边睡的是一个性感撩人的金色美女。

三天。

整整三天，徐一凡在爱普莉尔家吃了三天的汉堡、鸡翅，布鲁斯·韦恩也在布尔家吃了三天的‘全纽约最美味’的馊披萨。

幸好贫民窟的治安混乱，流氓混混众多，布鲁斯·韦恩晚上揍了几个恶霸，得到了一些财物，终于说动布尔通电，吹上了冷气。

“一凡，我今晚有任务，你能陪我一起吗？”爱普莉尔走到门口有折回来，看着徐一凡期待地问道。

“有危险？”徐一凡皱眉，放下手上的鼠标。

“当然，现在已经二十二点了。”爱普莉尔理所当然地说道，纽约晚上的治安确实一般，哪怕是市区。

“好！”徐一凡站起，随手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

爱普莉尔兴奋地给自己比了一个yes。

徐一凡空间失联，无法唤出系统，看不到自己身体具体的恢复情况，不过他凭感觉大致能判断出恢复了五六层实力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