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衿和沈译川也在,他们都在等姜宥礼。
“哎!”
有个男oga冲姜宥礼挥手,“老大!”
他叫陈淮安,他和姜宥礼是同班同学好兄弟。
姜宥礼朝他们走过去。
“阿宥,”岑子衿说,“罚站两节课的滋味怎么样?”
岑子衿和沈译川之前和姜宥礼一起去的广播站,姜宥礼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连累岑子衿和沈译川,便叫岑子衿和沈译川先走了,至于广播站站长那是没有办法。
只有广播站站长有钥匙打开广播站的门。
姜宥礼摊手:“还行吧。”
只要不是像覃昱山罚她超一百遍生僻字那样怎么都行。
“阿宥,现在可是没人敢说你和路遥依怎么了,”女oga陶知意笑着说,“你的全校广播还是很管用的嘛。”
姜宥礼不怎么在意,“谁知道呢,饿了。”
她往前面走去,“干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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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宥礼吃完午饭就回了教室。
她和陈淮安同桌,她的座位在靠窗的最后一排。
初中三年坐在教室靠窗最后一排位置的必有姜宥礼和陈淮安,那两个座位就像被姜宥礼和陈淮安买下来了一样从来没有人敢争敢抢,反正他俩成绩也一直都是垫底。
他俩坐在最后一排很正常。
姜宥礼走到座位坐下抬起两条修长的腿放在桌上。
“老大,”陈淮安坐在姜宥礼旁边,“打排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