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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亦秋闭目摇了摇头,道,“次次都是我唱,你也没唱给我听过。”

“我唱难听。”幽砚轻声应道。

pua大师鸟女人忽然有了自知之明,这让亦秋一时有些恍惚,怎么想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她想了想,不由瞪大眼睛,挪了挪屁股,向幽砚靠近了些许,试探道:“可我每次唱,你都说难听!”

幽砚沉默片刻,笑道:“还行吧……”

亦秋心情一下好了不少,手肘轻轻一抬,再次碰了碰幽砚的胳膊,得寸进尺道:“诶,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啊?把心里话说出来,有那么难为情吗?

我有时候真不是很懂你们这些有话不直说,一定要让人抓破脑门去猜才开心的家伙诶,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不能简单粗暴一些吗?”

亦秋这话音刚落,便切切实实体验了一回什么叫「粗暴」——她又一次被鸟女人揪了辫子。

“你指这样的交流?”幽砚似笑非笑地问道。

“松松松!”亦秋被揪得不自觉向幽砚靠近,一边双手抓着幽砚的手腕,一边皱眉讲着道理,“有话好好说,不要扯头发,要是你扯我也扯,我们两个就闹得都不好看了,对不对?!”

幽砚闻言,松开了手中的大辫子,手指轻轻戳了两下亦秋的太阳穴,在亦秋皱眉的闷哼声中,轻笑道:“本来也不好看。”

“至少我在羊驼里算是清秀的!”亦秋说着,抱臂翻了个白眼。

别说在羊驼里算清秀的,就是放去同大多人类比,这副长相也算挺好的了。

她在二十一世纪当社畜的时候,要也能长上这样一张脸,怎么都不至于二十八岁了还没被人追过一次。

亦秋想着想着,发现幽砚又不说话了,一时瘪了瘪嘴,陷入了一阵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