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弄不明白……幽砚你说说看,朝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要保护洛溟渊和江羽遥吗?
芜州那次,翳鸟想利用祸斗杀了江羽遥和洛溟渊,却因不愿伤到朝云放弃计划。”
亦秋坐在床边的地铺上,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所以说,那一日朝云要是在的话,翳鸟应该不会这么肆无忌惮,朝云怎么就在这种时候失踪了几日呢?她又去哪里了啊?”
亦秋说着,见幽砚不说话,不禁皱了皱眉:“幽砚,你睡着了吗?”
“没……”
“我说话你有在听吗?”亦秋又问。
“仙麓门焚毁那夜,我以为你变聪明了。”幽砚眼都不睁一下地悠悠说道,“原来还是那么笨。”
“是了是了,我笨,我最笨。”亦秋随口应着,语气里没半点不悦,只是双手趴在床沿,下巴搁于手腕之上,好奇追问道,“所以你想明白了?”
“不难明白。”幽砚应道。
亦秋深吸了一口气,小翻了一个白眼,她怀疑幽砚在拐弯抹角地对她智商进行二次否认,但她懒得反驳。
近来她对幽砚的嘲讽已经生出非常强的免疫力了,毕竟比起「笨与不笨」的争执,她更好奇幽砚一天天都想明白了些什么。
正因如此,她在被鄙视后,向前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拉扯了一下幽砚的衣袖:“和我说说呗!花不了多少力气,这几日吃的喝的,都是我在伺候你,我还给你讲故事了呢,你就不能和我多说点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