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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溪睨她:“陛下有合适的人选?”

明姝罕见地沉默下来,确实,朝中秦棠溪最为合适。霍屏与她出自一脉,身上留着相同的血,能不动兵就不动,殃及百姓不好。

秦相等人也没有反驳,长公主既然有这个决定就听不进劝了。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择日点兵出发。

秦棠溪临走之际还将蜜罐一道带走了,等明姝反应过来,人早就出了洛阳城。

明姝一屁股坐在榻上,咬牙切齿,蜜罐底部有两字,是余阳。

余阳出的蜜糖,且余阳距离秦淮不远。

长公主此行居心不良!

小皇帝气了两日才平静下来,而此时孙太后回来,安太妃则去了秦淮。

“她去秦淮做甚?”明姝不明白。

“不知,我累了,你莫要来扰我。”孙太后累得腰背都疼,觉得小皇帝碍眼,吩咐人将她赶走,自己舒服得躺下。

明姝丧气,一个两个都这么对她,磨磨后槽牙,临走将初九带走。

回去的路上,初九蹦跶得尤为欢快,“陛下、陛下、陛下……”

一人一鸟坐在了笼子里,初九抬首看着巨大的笼子惊得扑腾着翅膀,明姝一把拍着它的脑袋:“安分些。”

秦棠溪,可恨!

到了秦淮对岸后,秦棠溪令人去通知天理教教主见一面。

江知宜拖着病体反对,道:“殿下不知,她对你恨之入骨,见面必会设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