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一怔,“我何时骂你了?”
秦棠溪推开她,不悦道:“前日夜里。”
明姝愣了下,白皙的肌肤慢慢透着一层红晕,羞赧道:“那是你咬的。”
背上咬得都疼了,难不成还不准她说话了?
是何道理。
不讲理的道理。
明姝气呼呼:“疼了就该骂人。”
秦棠溪呵呵两声,道:“下次把嘴堵住。”
明姝不服气,挺起胸膛就要回嘴,秦棠溪又道:“你偷了我的罐子,该怎么罚你?”
明姝立即闭上嘴巴,装作望着别处,故意道:“他们怎地还不来?”
秦棠溪却道:“我明日去找陛下。”
“找我做甚”明姝一颤。
秦棠溪道:“找陛下去玩。”
明姝干瞪她两眼,自己无计可施,只好先应下,觉得自己不能失了威仪,添一句:“我赢了赌约。”
秦棠溪唇角弯弯,黛眉勾起一抹笑,“陛下的糖呢?”
“还没做好,不过也快了。”明姝软软道,垂下眉眼,又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还不忘扬首亲了亲秦棠溪的嘴角,全然没有帝王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