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很甜,明姝这才放心了,道:“不同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孙家的事到了这般地步便不在我的控制下。”
“一个郡主的头衔叫孙家失了分寸,风骨都是给世人看的。”秦棠溪冷笑,往自己嘴里也塞了颗糖,旋即皱眉,这是苦的。
想来也是,甜的都叫明姝吃了,剩下的都很难吃。
她直接吐了出来,明姝笑话她:“该。”
秦棠溪睨她一眼:“陛下,臣想沐浴。”
明姝笑不出来了,“居心不良。”
“陛下可知臣前些时日离开洛阳去了何处?”秦棠溪挑了眼尾。
周遭无人,空寂的宫道上多了些刺激感。
明姝上当了,“去了何处?”
秦棠溪继续道:“沐浴吗?”
“沐浴。”明姝点点头,拉着她就往浴室跑,丝毫没有方才的惊诧感。
到了浴室后,明姝挥挥手令人退下,氤氲的热气教她眼尾挑出一抹媚意,“朕伺候长公主。”
秦棠溪拂开她的双手,径直朝着白玉浴池走去,明姝紧随其后,亦步亦趋。
到了池边后,那股热意更大了些,秦棠溪自己脱了外袍,只留一件中单,然后走入水中,回身朝明姝勾了勾手指。
明姝入水不愿穿着衣裳,自己主动将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几步下水,走到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去了何处?”
秦棠溪不答,低眸将她身上细细打量一遍,手落在她腰间,慢慢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