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冷笑:“举报昔日好友的女儿,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卖,这就是情理之中?”
孙太后却道:“大魏律法包庇者同罪。”
“孙家失了情理。”明姝道。
孙太后没说话了,这么多年的心结哪里是解开就解开的,再者,安太妃的性子太过倔强。
明姝失望而回,一人回到太极殿。
秦相恰好来禀事,明姝认真听了,又同他说了解决之道,最后才问秦相:“秦相说朕要纳妃了?”
秦相不由一阵,他何时说过,回道:“臣未曾提过此事。”
“长公主所言还有假?”明姝冷哼。
秦相愧疚得想钻入地洞里,跪下来请罪:“臣与长公主闲谈,望陛下恕罪。”
明姝不搭理,任由他跪着,跪了半个时辰才令他离开。
可怜秦相一把老骨头,膝盖都跪得青了,颤颤惊惊回府后,第二日就病了。
皇帝令人去探望,做做表面工作,长公主依旧不搭理她,明姝自食其力。
长公主一生气就不来上朝,明帝时期是做做样子,暗地里却什么事情都不放过,今日倒好,做了甩手掌柜,不管不问。
没安静几日后,陈郸哭着走进来。
明姝嫌弃他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令人赐茶赐座,又问他为何哭。
陈郸本就没个正形,憋出几滴眼泪水后就再也哭不出来了,就差拿唾沫抹在眼睛上,哭诉道:“臣有一庶子,孙家不肯承认,令臣卖了妾,将孩子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