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大长公主嗤笑:“叛臣贼子都已死了,还谈何府邸,殿下若舍得,就让给我,银子双倍给你。”
“陛下赏赐,若转送给旁人,她必不会高兴。”秦棠溪委婉拒绝。
章安大长公主面下隐着厌恶,口中却道:“陛下对殿下万分敬重,断不会不高兴。”
“陛下赏赐,不可转赠,姑母怎地看中那间宅子了?”秦棠溪道。
平襄与赵澜打小就不对付,你吵我闹,就连大了以后也是这样。章安大长宫这次也是心知肚明,女儿要那间宅子还是因为赵澜。再者那么大的一间宅子成亲,也很有颜面。
她也不隐瞒,道:“平襄所求。”
“恕我直言,宅子不可能给姑母的。”秦棠溪直接拒绝。
“殿下就这么不给颜面?”
秦棠溪淡笑:“信国公是我恩师,不可能让旁人住进去。”
章安大长公主沉默下来,为人当知感恩,秦棠溪所为并没有错处,然而猖狂得势的样子令人作呕。
她待不下去了。
不说话就匆匆离去了,秦棠溪并未作研究。
反倒是皇帝病了。
那日哭过以后就整个人就闷闷不乐,后来也不见展颜。
几日下来,不见好转。方才被耽误下来,等人走后就匆匆入宫。
皇帝生病算是一件大事,御医开过药后,她也乖巧喝了,但心病是药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