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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后,秦棠溪就睡下了。

谁知,睡下不过片刻,信安王府传话来了,郡主被刺杀,伤了手臂。

顾不得其他后,她领着人去了信安王府。

信安王府内的安全部署都是温瑕安排的,今日是扮成洒扫的婢女,趁着郡主午睡的时候潜进屋里,幸好侍卫来得快,才救下郡主。

长公主到了以后,太医细细将伤情禀来,“都是皮外伤,休养些时日就成,另外注意伤口恶化。”

婢女都记下了,跟着人去抓药,平日嘴里念叨着方才的刺客,见到殿下来后就要告状。

秦棠溪却注意到屋内不见信安王妃,当着王妃的面不好问起,同平儿说起了家常。

平儿心思单纯,喝了半年的药依旧都没有见效,这时看见药就反胃,口中怨怪道:“那些庸医只知道开药让我喝,却不说病症在哪里,我喝了这么久,以前的事情还是想不起来。还有王妃这些时日给我请了先生,天天学那些看不懂的玩意。殿下,您带我走,我还做你的婢女,不做劳什子的郡主了。”

“王妃是你母亲,所做自然是为你好的,那些药不喝就不喝了,还有,下次午睡让人守着。你是主子,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可晓得了?”秦棠溪道。

她掀开平儿的袖口,臂上缠着几圈纱布,血都渗透了过来,好在不是要害。

“殿下,我觉得信安王妃有些奇怪,总是往城外的庙里走,一待就是几日,在府里也不见她礼佛。”平儿苦恼,在王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信安王妃还是个冷情的性子。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公主府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