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办、怎么办?”
秦棠溪未曾在意,依旧牵着她的手往回走,皇帝今日过来多半是为了江淮逆党一案,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才讨要明姝。
皇帝尊严,她给了。
皇帝权势,她让了。
现在这个时候想不出章程就来找她,难不成还不知自己的缺处在哪里?
但皇帝这样吓到小姑娘了,秦棠溪再度握紧明姝的手缓缓道:“陛下不高兴是因为政事,拿你撒气罢了。江淮一案出现不少逆党,陛下想不到合适的章程,若是你,你不可像她这般撒气,晓得了吗?”
“晓得,我断然不会这么做的,大臣没有办法吗?”明姝不解,皇帝并非是万能的,群臣这个时候就没有作用吗?
秦棠溪淡笑,莹润的面容上雪山消融,显出几分温润,她望着小姑娘湛亮的眼眸心中软了下来,“采纳良言是有必要的,作为储君还需高瞻远瞩,识贤臣远小人才是。”
明姝听得不大明白,但殿下说得是大道理,同她是没有关系的,她想了想,还是颔首答应下来。
小姑娘纯良,只怕未曾体会方才一番话的深意,秦棠溪心中缄默,也没有再提。
皇帝来后又走了,长公主依旧请假在府上,白日抚琴闲钓,入夜后就盯着小姑娘下腰,同寝一榻,少不得耳鬓厮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