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去的,你说。”明姝小小地吞咽下去,她进过刑部大牢,里面想刑具就像是货郎摆摊一般,多如牛毛,每样都能教人生死不知。
江知宜将明姝带进屋子里,上下打量一番后才感觉秦棠溪真的将她当作赵澜了,不知是她想得简单还是秦棠溪对感情的执着。错洞百出的局竟成功了,不得不说秦棠溪也有软肋。
“想继续呆在殿下身边吗?”她慢慢引诱道。
明姝自然点头。
“简单,将江淮剿匪的章程偷出来。”
江知宜的语气太过简单,就像是在说一件家常事,但听在明姝耳中就是惊天大事。
这几日以来,她听到江淮剿匪的事情,沉疴旧疾,再不去除就会继续烂下去,因此,此事迫在眉睫。
她虽单纯,也不是傻的,立即就猜出了江知宜的目的,“你是江淮的匪人?”
“这些不需你管。”江知宜不悦,但明姝这么快猜中让她不安,若非眼下无法在秦棠溪身侧安插探子,不然也不会借助外面的人。
尤其是花楼里见钱眼开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最不可靠。
她后悔了,袖中的匕首动了动,杀意毕现。
“不管就不管,我给你偷这个,那我们就一笔勾销,怎么样?”明姝忐忑不安,心蹦到了嗓子眼里,她是不会去偷的,但得叫殿下注意这个心怀不轨的人才是。
她不知所措,江知宜却安静下来了,揣摩一番后才道:“好,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