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字尤为误人,赵澜的去世对秦棠溪打击不小,但不能借此堕落下去。
秦棠溪听到最后一句话开怀笑了笑,“母亲说笑了,若真喜欢再好的人也是入不了眼的。您喜欢先帝,难不成还喜欢旁人?”
“打住,我不喜欢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再者先帝是喜欢你的性子才对我多看两眼,盛宠都是外间的谣言。倘若先帝真的喜欢我,就不会拿我的性命来威胁你。秦棠溪,帝王无情,你自己要分清。”安太妃不屑。
安太妃语气转作冰冷,秦棠溪就不好再问了,只道:“明姝单纯,你想多了。更何况她还是未及笄,过几日,我预备给她过及笄礼,母亲觉得可好?”
“及笄礼?公开表明你睡了未成年的姑娘?秦棠溪,你遇到感情一事还有脑子吗?”安太妃气得脑袋疼,感情一事当真是碰不得。
话语露骨,惹得秦棠溪脸色发烫,“母亲,我并未碰她。”
“你不图她身子,那你图什么?她不是赵澜,你拿她当作赵澜也可,但要分清主次。”安太妃眸色如炬,见过荒唐的事情,但从未见过将替身当作真的,“及笄礼是由父母长辈安排的的,难不成你还要将明家人请来?还有,你这是将她当作女儿还是情人?”
连番话问得秦棠溪语塞,个中内情与母亲实在不好明言,唯有退一步,道:“母亲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便不办了。”
安太妃觉得她在敷衍自己,但又找不到证据,便道:“既然你不肯听,也随你去胡闹,过几日我便回观中。”
“王妃还在,母亲就这么急着走吗?”
安太妃听出几分深意,抬眸凝望,女儿眸色深邃,犹如撞进了漩涡里,一时间竟爬不起来。
秦棠溪斟酌道:“信安王妃与母亲感情深厚,您这么一走,岂非将她送入虎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