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郸骑马,明姝没有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咬咬牙爬上马背,坐稳之后发现眼界开阔不少。
陈郸在前,她勒住缰绳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一路骑马也算相无事。
到了西市后,陈郸首先选择玉石铺子,进去后,店家客气地介绍。
明姝在后面听着,她对康平郡主也不算陌生,陈郸相中一方砚台,她则看中一只珠钗。
陈郸却道:“你为男子,送珠钗不合适,这里有毫笔,你随意选择就算了。”
“也好。”明姝选择一只价位不高的毫笔,依旧将那只珠钗买了。她猜想殿下会备礼的,论不着她送礼的,既然陈郸提了就只好随礼,但珠钗是给殿下的。
“你怎么还买珠钗?”陈郸付银子的时候顺道要将她的那份付了,明姝不肯,道:“礼物微薄也是我的心意,哪里能让你付银子。”
说罢,掏荷包就付了银子。
两人依旧上马,走在路上,陈郸好奇道:“听闻你是被人举荐而来的?”
“嗯。”明姝道。
日落西斜,街上行人都步履匆匆,两人缓慢而行,相对较为舒坦。
明姝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显得漫不经心,而陈郸不断打量着她,发觉她与寻常男儿有些不同,便道:“你从江淮来的?”
“正是,你好眼力。”明姝故作夸赞。
陈郸爽朗笑道:“听闻江淮女子貌美如花,肌骨若水,你这男儿也像是水,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