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知所措,无奈地望向平儿。
平儿也是没有办法,明姝却道:“殿下,听话。”
秦棠溪抿抿嘴角,没有再说话。
大夫趁机去把脉,症状与方才相似,道:“先喝药。”
婢女将药端来,明姝接过,递给殿下,澄澈的目光让人不忍拒绝,更何况是秦棠溪。
在众人惊颤的目光中,秦棠溪将药喝了,平儿大大地喘了口气,下一刻却见殿下丢了药碗去拉明姝的手,又黏在一起了。
病得不轻了。
大夫不敢多看,静静地退出屋子,婢女捧着空空的药碗跟着大夫离开,平儿眨眨眼睛,示意明姝赶紧走。
别赖在殿下这里。
明姝颔首,给殿下掖好被角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又被一只手拉上,她登时就两头为难。
走还是不走?
未曾想明白,就见殿下朝里侧挪了挪,空出榻外的空地。
平儿哼了一声,朝明姝就不客气道:“睡吧、睡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姝拘谨地在外侧躺下,紧张得双手不知放在哪里,贴着榻沿,感觉背后一阵冰冷,后颈处却渗出汗水。
冰火煎熬,着实难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