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舟觉得皮肤白皙柔嫩的苏湉穿上珍珠衫肯定好看。
单一件珍珠衫足矣,一片白里,隐约透着两点红,大约能引人发狂。
“不试。”
苏湉觉察到陈行舟的不安好心,猛地将箱子盖上,“王爷若是喜欢,那王爷自己穿好了。”
“不好看啊。”
陈行舟欣赏着苏湉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我一身烂疤,是暴殄天物。”
苏湉用力抿唇,不喜欢听他这么说自己。
良久,她低声反驳道:“王爷才不是一身烂疤。”
陈行舟笑:“那是什么?”
“是……”苏湉想了想,没想出好说法,蛮横道,“反正不是一身烂疤。”
她说话间把那个箱子重新上锁,把钥匙藏进衣袖,定一定心神:“既然是王爷送我的礼物,以后它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是王爷不能擅动。”
“若是王爷乱动的话,我就……就……”
“总之,王爷不能乱动。”
虽然苏湉不认为自己说这些话一定有用,但要是不说……
她真担心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会被王爷扒了衣服,强行穿上这件珍珠衫。
苏湉抱起箱子,送回原来放的地方。
半晌,回到罗汉床,她看见陈行舟恹恹的模样,半躺着,手中一下又一下揪着她送的剑穗。
满脸写着不开心。
苏湉反笑,把一个大红的绣着喜鹊栖梅的香囊拿给陈行舟看。
她从香囊里取出一串压花铜钱。
苏湉献宝似的送到陈行舟面前:“王爷,我还给你编了压岁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