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连忙扭回头,手指在桌面下搓了搓,掌心汗涔涔的,心想,“她显然什么都不清楚…高中生物课都忘光了,连标记是什么意思都不记得了吧?”

随后两天,钟霖一直待在医院陪病患,可能是由于易感期的原因,裴伊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推着钟霖进浴室,亲个过瘾。

这女人比钟霖大了三岁多,仿佛之前的二十六、七年被憋了太久,是未尝进食过的豺狼,或者一直蓄满山洪的堤坝,一旦得到一个宣泄口,便急着倾泻,仗着病患的身份肆情索求,特别过分。

钟霖被亲得耳根软烂,红得几欲滴血,腿也没力气,像是软脚虾般,挂在裴伊身旁,气得不行,不敢真的打她,只能用小粉拳,轻轻锤她肩头:

“够了没?你的信息素太多了,再亲走不动路了!”

裴伊却不放过她,女人的声音低缓,稍稍沙哑,贴近了钟霖耳根,唇瓣故意碰了碰她深粉色耳垂:“那我抱着你走?”

耳根碰到她温热的呼吸,很痒,钟霖侧过头避开,两人鼻尖恰好蹭到,视线在空气里炙热地交融,钟霖眼神微愣,呼吸跟着停滞了一瞬,

裴伊眼睫浓黑,根根分明,在眼睑处留下淡色的影,眸色沉郁,眼神却是滚烫的,紧盯着她时,直勾勾的,眼尾微翘,妩媚又英气,带着撩人的钩子,看得人心底发寒,唇舌更凶地搅,仿佛亲亲还不够,要把钟霖小巧软嫩的唇,当作果冻,完全吞下去般,动作狠戾,不加节制,非常过分。

趁着换气的间隙,“咔嚓”一声,钟霖赶忙拉开浴室的门,逃难般奔出去,回到拥有一整面玻璃墙的病房里,易感期的alpha太吓人了,明明是钟霖先招惹的她,此刻,钟霖怕了,真的怕了,被裴伊支配的感觉惬意又难受,她受不了……

钟霖气鼓鼓地坐回床边的座椅上,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以后能不能有点规划?”

“不能,”裴伊紧跟着她从门走出来,一字一顿道,“忘了吗?谨遵医嘱…”

钟霖抿唇,最近两天,她都不用唇膏和口红了,每涂一层,就被某人舔食干净唇瓣被磨得嫣红,自然地泛着水泽,抬起食指比了个“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