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纯真,懵懵懂懂。
钟霖不知道,轻轻拂过的那一瞬,她柔软的指腹像是隔着衬衫,轻轻游弋过锁骨,那一刻的裴伊,多痒,仿佛被一尾羽毛撩过心尖般…
心痒难耐。
“没怎么…”裴伊向后退了半步,勉强拉开一点与钟霖之间的距离,说话时带着一种莫名的沙哑感,就好像一尾快要干涸的鱼,很渴,她想要喝点什么,
却在极力忍耐,连眼眶都是发红的。
“我不痛,”裴伊抬起手,不自觉地用中指勾了勾自己的领口,布料上还残余着钟霖触碰后的余温,
“刚才是因为信息素。”
“抱歉。”裴伊再一次道歉。
她在解释,似乎在意图掩饰着什么,某种刚刚萌发的情愫,在心口蔓延发酵。
“我发病了,”裴伊断断续续地说,她的病症在她口中仿佛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请你…不要说出去。”
“对不起。”裴伊再一次道歉,抬眸看着钟霖,从未如此小心翼翼过,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清清冷冷,对什么人都丝毫不在意的裴伊,“刚才是我需要你的信息素,所以…”
她是在意的,在意钟霖的感受,害怕钟霖会因此畏惧,再也不愿接触她,触碰她…
未经允许,强行侵入她的唇。
裴伊反复道歉,惶恐不安,她在乎钟霖的感受,她更害怕的是…
钟霖害怕她,以后再也不愿意见到她,
在唇瓣分离的那一瞬间,裴伊便后悔了。
“我知道,”
钟霖垂在身侧的小手指捏了又捏,拇指在食指边缘轻轻搓了搓,声音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