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泽喉头一紧，抵靠在桌面上的手肘无意间轻击到桌沿，有些轻微的痛，

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oga一旦经过开化，信息素里会掺入其他alpha的味道，变得不那么纯粹，

之前在医院里嗅到过，钟霖犯胃肠炎时，她无意中外泄而出的那缕信息素，还是纯洁的，

她像是一张未曾染过墨迹的白纸，还没有被别的alpha碰过。

楚云泽阖了阖眼，“裴老师又在说笑了。”

裴伊手背轻轻抵着下巴尖，静静地望了楚云泽一眼，眼神有点玩味，却很快错开头，不置可否，

她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若是有心，自然会知道，钟霖身边的某些小物件，内标上还镌刻着她的英文名。

“嗡嗡——”耳边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我接下电话。”裴伊从包里拿出手机，起身离席。

此时桌面上剩下四个人。

楚云泽转过身，改为侧坐着的姿势，隔着裴伊离开后的空位，面对钟霖的方向询问，

“有一场秀，是我作为职业模特的最后一场…棉纺国际博览会，c品牌的初夏系列发布，你想去看吗？”

“钟霖。”

她叫着钟霖的名字，声音轻柔。

意识到楚云泽刚才在和她说话，钟霖转过头，“在叫我？”

楚云泽嗯了一声，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她倾过头去问钟霖：“你下周一综艺录完之后，还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