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努力就没有小鱼干。”池书叹气，“又没人养我，只能自己赚钱了。”

她说完还看了眼安楠。

“或者你可以试图卖萌赚小鱼干？”安楠提议。

池书若有所思：“如果我对你卖萌你会给我小鱼干吗？”

“当然。”

池书挑眉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显然被安楠的话取悦到了。

自己以后混不下去倒是可以试图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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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的老巷内十分清静，几日不见这里似乎更加荒凉，平日里坐在铺子门口聊天的老人们今日竟然一个都没出现。

安楠还是第一次来这边，她满眼新奇打量四周，等池书停下她才收回视线。

安楠仰头看着木质招牌，又看看池书忽然问出关键问题。

“你到底有多大了啊？”

池书开锁侧目，手上顺势推开了大门。

许久未开的木门“吱嘎”作响，安楠听着陈旧的声音，看着池书的目光也越来越奇怪。

池书：“你是想知道我能化成人有多少年？还是从我出生开始算？”

“先说说化成人？”安楠跟着进了古董店，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屋子古色古香的瓶瓶罐罐。

“唔，大概也有五六十年吧。”池书拎起一旁展示柜里的瓷瓶晃晃，“这是我打算做古董生意时得到的第一个宝贝。”

少说有几百年的瓷瓶在池书手里晃来晃去，安楠看着都心惊胆战。

她上前夺下，平稳的放回原位才松了口气。

但还是忍不住瞪池书一眼。

“你喜欢？喜欢就给你啦。能摆在明面上的这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想不想看看真正的宝贝？”池书像没骨头一样懒洋洋靠在玻璃展柜上，扣扣下巴忽然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