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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了,一时间未曾去查,等查清后再回禀陛下。现在,大臣们都闹起来,要找公主对质。”

“放肆。”赵璨猛地一拍食案,面露狰狞,“我何时去做这些事情,他们就是故意栽赃。”

沈南手握刀柄,朝前走了两步,神色中露出为难,“殿下,赴宴的大臣死伤过半,谁会拿性命来栽赃你?”

“我……”赵璨语塞,余光扫到端坐不语的谢玙,纤细食指狠狠地指向她:“谢玙,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怎么做,他们指证你,你却诬陷是我,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吗?”谢玙徐徐站起身,往她面前走去。

谢玙面露淡笑,目光阴森,步步逼近,赵璨受不住她威逼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就在这个时候,沈南执刀靠近皇帝。

腰间的刀鞘猛地一震,刀就搁置在皇帝的颈间。

皇帝吓得顿时发抖,“沈南、你、你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相换罢了,你为一己之私屠杀赴宴的大臣,如今我这么做也是被你逼迫的。”沈南俊秀的眉眼中带着久经战场的杀意,手中的刀稍微一动,就会割破颈子。

“沈南,你敢弑君。”赵璨尖锐的叫声响在了庄严冰冷的宫殿里,谢玙站在对面,动了动虚浮的脚步,“赵璨,我能捧你你父亲坐上那个位置,也能拉他下来,不需一兵一卒。沈家能捧他,是因为我,沈家能杀他,是因为他逼的。未坐稳皇位就开始打压猜忌功臣。”

皇帝未曾料到这个时候会被反杀,锋利的到口置于自己的颈子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憋着气说话:“朕逼迫?沈家若是清白的,怎么会有现在的这幕,沈家与你暗地里勾结,这是事实。”

“十多年前,我就一人前往边境去找镇南王,说是勾结,不如说镇南王认可我母亲乐阳公主。当年若非是你的告密,我母亲在皇陵中为何会失踪。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她是怎么疯的,你也明白。太后凶手,你难不成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