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算是秘密,但赵璨一跃成为公主殿下,众人就不敢谈论她的过往,因此,沈思远还不知这些小事,经过谢玙这么一提,心中就更加不愿了,道:“我去求陛下退婚。”
赵璨和沈汭凑在一起,难保不会成为一对怨偶。
“您想好留在长安城了?”谢玙避开退婚不谈。
沈家的境地没有因新帝而有所改变,甚至愈发困难,功高盖住的过往历朝历代都有,不算新奇。
沈思远在王府里待了多日,想得也很通透,“他能推你出去挡剑,可见早就将我们当做棋子,沈家辅助她登基是无奈之举。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谢玙没有应声,反看向一侧昏昏欲睡的萧坤宁,拍拍她的手:“去睡会,待会我去找你。”
萧坤宁求之不得,与老王爷道别后就匆匆离开。
沈汭的视线跟在她跨过门槛,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谢玙不管她如何想,命人去取了各地送来长安的书信,请了老王爷去书房,两人说了许久的话,直到黄昏才离开。
镇南王府就在隔壁,来回的距离也很快,谢玙亲自将人送出府邸,回身的时候余音来报:“先生,宫里来话了,请您入宫。”
暮色四合,淡淡的光色里涌动着浅淡的光色,谢玙长身玉立于门畔,轻轻咳嗽一声,“回禀陛下,就算我偶感不适,明日再入宫。”
余音糊涂:“拒绝陛下是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