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明白为何给您令牌却不告诉您地址?”弄琴不明白。
萧坤宁托腮插一句:“比如知道你喜欢吃烤鸭,就先给你一块烤鸭皮吃,吃着上瘾就会再度去买。给你块糖,让你知道甜味。再通俗些,明知道你喜欢花楼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先亲你一下,诱得你神魂颠倒,再跟你谈价钱,你肯定不会议价。”
谢玙露出孺子可教的神色来,“变聪明了,晚上想吃什么”
萧坤宁听不得聪明两个字,当即变了脸色:“吃你。”
谢玙悻悻地不好再言,摆手示意弄琴出去,拉着人就坐在一起:“你的气性怎么那么大。”
“见不惯吗?你可也走啊,没让你受着。”萧坤宁扫了一眼,抬脚就要走,还未曾起身就被谢玙拉了回去。
“我病一场,你的脾气反而涨了不少,这叫日益猖狂。”谢玙口头说着,双手比什么都实诚,不忘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身子,揽着萧坤宁的身子不觉叹息:“我让你好不好,明日我们去见高阳。”
客栈里吵吵闹闹,走廊里的过客嬉笑说话,身在闹市,心境就不同。
弄琴去公主府传话后就回客栈,谢玙躺在榻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萧坤宁在一侧守着,听到敲门声后轻轻去开门,示意弄琴声音小些。
“长公主殿下请先生午时饮宴。”
谢玙一觉至翌日晨时,醒来后桌上摆置清粥,萧坤宁不知去向,屋里找一阵没有看到人,她慌不住地起身去找。
恰好萧坤宁抱着换洗的衣裳推门进来,见到披头散发的人颇为奇怪:“你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