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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谢玙跑了,也是她的性子。

文与可神色冷凝,少女姿态柔婉,话意是知晓萧坤宁的去处,“姑娘不肯说,我也不会再问,只是您为何就认为谢玙是何她?”

“并非是谢玙适合,而是阿宁心中有她,从她带着谢玙离开,您就该明白那个傻姑娘回不了头了。”

寺庙清净,又逢夏末,树叶挡去了大半的阳光,树下一片清幽。

少女劝说的声音悦耳,无端抚慰人心,文与可躁动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修长的五指端起面前的茶盏,“你对谢玙好想也很认同?”

“文大人偏见了,她是我们的先生,师生的恩情犹在。”萧闻雪清清柔柔,笑意浅淡,好笑文与可见人都不舒服的样子,没想到清冷孤绝又不通人情的文与可也会有幼稚的一面。

两人在树下端坐片刻,文与可得不到答案后就直接离开,萧闻雪在寺中住了些时日。

安静的日子倒也漫长,日出日落在指尖流过,想着如何讨好洛氏给自己留条退路的时候,长安城被兵围困了。

太后废帝重立,亲自召兵围困长安,赵冕的禁军与巡防营死死守着长安城,两相对立,局势就这么焦灼。

太后斥责皇帝无能又狠毒,为了一己私欲杀了自己的亲弟弟,甚至立了数条罪状发给百姓,长安城内百姓几乎人手一张。

文臣武将不敢随意站队,就这么装死等着结局,这时有人想起太傅谢玙,往谢府请教才发现谢玙离开长安去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