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了,顾老爷子在刑部大牢里,案子不小,怕是出不来了。光是与路军勾结就不轻,就算顾凝主动将账簿交出来都没有用,顾凝想开了。我们也很好,你同谢先生如何了?”苏映淡笑,语气口吻一如往昔温柔。
问起谢玙,萧坤宁冷笑:“谢先生聪慧善谋,攻于心计,我如何比得过。”
“阴阳怪气,谢先生就是不懂讨女孩子喜欢罢了,她对你的心思很深。这些时日以来听闻顾凝说起幼时的事情,听说谢玙常常记挂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笨了些,又爱玩,后来不知怎地来了长安城,她便来了。”
萧坤宁不服气:“我哪里笨?”
苏映好笑:“你承认自己是谢玙记挂的那个姑娘?”
“我……”萧坤宁无法反驳了,那枚旧荷包确实是她的,是赵熙然绣给她的。她早就忘记了,但赵熙然还有印象。
苏映凝望明艳的姑娘:“听闻你之前喜欢过谢先生?”
“没有。”萧坤宁一口否认,这是前世的事情与这辈子没有关系。
苏映不信:“你否认得太快了,可见心里有鬼。谢玙哪里都不好,但对你的心是真的,谢玙从小学的就是心计,大概没有人教她怎么去爱。喜欢很简单,难就难在如何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谢玙看着聪明,其实一根筋。”
萧坤宁沉默下来,谢玙做事不留余地,心狠手辣,其实也就是一根筋,做事不问后果。
苏映又道:“萧坤宁,不如你去教教她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我教?”萧坤宁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