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玙的手就这么顿在半空中:“换作是文与可,你会拒绝吗?”
萧坤宁不避讳:“除了谢玙外,我都不会拒绝。”
谢玙眸中隐生戾气,半空中的手紧握成拳:“这么恨我?”
萧坤宁道:“不恨你,为何要恨你。你若与我做朋友,我便将你当朋友。”
谢玙隐隐忍不住了:“我不想与你做朋友,十多年前我就将你当作今生要一起走的人。”
“别和我提当年的事的,我年岁小记不清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反是你这么辛苦地急着想来也是累了,不如忘了它,你还是原来的谢玙。”萧坤宁唇边喊着怒气,既然那些过往不存在,和谢玙之间也没有瓜葛。
岸边的余音抱着剑远远地守着船,弄琴小跑着过来,衣裳袖口都破了,颓然道:“被截走了。”
赵府的人谨慎又小心,可是昨夜刚出城就遇到劫匪,似乎是有备而来,赵府的人本就是寻常家人,哪里能抵得过对方,不出意外就被抢走了。
余音安慰性拍了拍她的肩膀:“别丧气,从头来过。”
弄琴拍开她的手:“干净点,别动手动脚。”
余音冷笑:“想让我碰都不碰你,看好先生。”
两人各自背对着,谁也不去理会对方,湖面上风一花平浪静,二楼的两人躺在榻上,迎着清风说着悄悄话。
船驶入到河中央的时候停了下来,船舱内的萧坤宁感觉不对劲,从窗户向外看去,湖面涟漪停了下来,周遭树木都跟着不动了。
船入湖心断然不会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