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党在侧附和,都指责文与可自己掂不清,自己糊涂闹了笑话。
谢玙在侧睨了一眼,懒洋洋地站在一侧不说话,萧坤宁设下的局,文与可查都不查就直接钻了进去。
沉默许久的文与可冲着顾铮揖礼道:“举子秦知人在何处?”
顾铮冷哼道:“刑部大牢。”
文与可面色默然,视线如冰,冷冷道:“大人准备何时放出去?”
“今日巳初。”
文与可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纸,修长的指尖捏着白纸边缘,两者几乎融为一体,她将纸递给顾铮,道:“这是举子的供词,上面写了您让他给颜相道歉,息事宁人。举子不肯,你甩袖离开。”
顾铮一怔,道:“你莫要被他骗了,本光从未见过他。再者这是你接手的案子,本官不会去碰。”
文与可不卑不亢道:“您也说了,是下官的案子,您为何要放人。且问右侍郎,尚书大人见颜府家人的时候,你可在?”
赵冕立即道:“右侍郎,你且说实话。”
右侍郎是一三十岁的男子,下颚留胡须,听到皇帝怒喝后吓得跪地叩首:“臣、臣并未见过。”
“确实未曾见过。”文与可轻轻道,袖袋中又掏出一封信,上呈君主:“这是举子写给陛下的信,请臣转交。”
谢玙勾了勾唇角,好奇文与可怎么打赢这场战,这件事不需颜相动手,顾铮就会将事情做好了。文与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