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玙目光落在桌上的戒尺上,屡教不改的学生该怎么处置?打手板都是轻的,屡教不改就该逐出师门。
“像与不想你自己知道,若要真的出事别说是我学生。”
萧坤宁嫌弃得要命,不跟她继续去说,继而又翻开几封书信,都是地方发生的小事,没有什么大影响。随手放下的时候,谢玙却道:“小事在将来也有可能成为大事,比如你手中的地方官贪污,看似没有大事,可你联系到背后就有可能会有大发现。再去深思,极有可能与京内某些官员有联系。”
“这么多的信每一封这么想,这得看到什么时候?”萧坤宁愕然,她陪过赵暨批阅奏疏,大事小事见过不少,多是扫一眼就过去了,没有谢玙说得这么繁琐。
谢玙欺负她不懂事。
“要想做到甚事都在掌握中,你觉得很简单?你笨就笨在懒了些。”谢玙道。
有事没事训一句,萧坤宁莫名烦躁起来,但谢玙的话又在道理上面,当初赵暨认识事的由来都是各地奏疏,被朝臣蒙蔽,不如谢玙看事全面。
她眨了眨眼,好奇道:“先生每日何时睡?”
少女灵动狡黠,就像是刚出山的小狐狸,自觉聪明,暗地里却被人耍得团团转。反正都是被人耍,谢玙逗弄她的时候觉得心安理得了,戳戳她的眉心:“亥正。”
萧坤宁疑惑,那也不算晚,赵暨有时子时都不会休息,相比之下,谢玙也很轻松,她不明白了。
“事事揽在自己的身上累得成牛,不如选几心腹。”谢玙戳破萧傻子的疑惑。
萧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