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累不累,不如您去休息?”萧坤宁适时地打断她的话,鉴于她在长安城内的人脉,问起镇南王府的事情:“您可知晓镇南王府的事?”
镇南王府内有沈汭,朝气蓬勃的小太阳,赵熙然道:“并非是皇帝不肯,而是颜家领着他们的党羽非要给镇南王扣上罪名,眼下谢玙不在朝,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萧坤宁却道:“您怎知谢玙不在朝,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这、我好像说多了。”赵熙然强忍住心底莫名挑起来的心虚,随口道:“来的时候回听百姓议论的。”
萧坤宁不信:“您当我是三岁孩子,百姓怎么知道谢玙不在朝。”
赵熙然心底心虚,面上却没有半点异样,反而理直气壮:“我知道你今年十八,不是三岁,高阳长公主昨夜拉着我谈天说地,我也不想听,她非要给我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这么一听,金枝玉叶的长公主在她这里就是卖不掉的狗皮膏药。
萧坤宁不去想乱七八糟的关系,接着去问:“高阳长公主还说了什么,此事如何处置?”
颜家在朝举足轻重,本有镇南王握着兵权,与之抗衡,若是镇南王府获罪,兵权外置,极有可能被颜家夺了。
赵熙然道:“不知,皇帝非幼主,不如静观其变。”
众人都不敢插手,而谢玙迟迟不表态,颜家党羽本就嚣张,经此一事,可看清些本质。
两人平静下来后,门外响起呼唤声:“顾东家、顾东家、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
谢玙常去蘅湘阁‘找琴’,在长安城内不是秘密,砸了蘅湘阁,就等于打了谢玙的脸。
赵熙然觉得有趣,起身去看,顾凝穿好衣裳匆匆出门,顾不得同萧坤宁说话,被伙计拉走。
墨香摘与蘅湘阁对门,中间隔着一条甚宽的街道,地处繁华,寸土寸金的地价,平常嫌宽的街道今日被人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