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之余,屋门打开,萧坤宁刚穿好衣裳,眉眼疲惫,令人好奇。
“你同那个谢玙当真只是师生关系?”
萧坤宁懒于解释,引着人坐下,自己揉着额头道:“母亲想多了,谢玙与我不是一路人,好比您同高阳长公主,她敢娶,您敢嫁吗?”
被养女这么直接戳破那层窗户纸,赵熙然老脸一红,瞪她一眼:“为什么不是我娶她嫁?”
好歹她也是在上面的。
萧坤宁:“……”这个时候争这个有意思吗?
赵熙然的想法历来与众不同,好比一碗水放在那里,多数人想的是解渴,而赵熙然想的是这碗水有没有味道,滋味如何。
“您正经些,您何时回去?”
“不回去,今日去见萧明望,备好厚礼了。”
又来一麻烦,萧坤宁觉得头疼,赵熙然与洛氏之间的恩怨,三言两语也无法劝慰。而赵熙然挺直脊背,悠悠摸着发髻上的珠钗,原来那位拿洛氏没有办法,是顾忌着萧明望,而她不一样了。
对付渣男,总是有很多办法来解决,比如让他认清本质,自己究竟是有多烂,烂入骨髓,人人厌弃。
她得了赵熙然的身体,总得有些回报才是。
萧坤宁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她病了,你二人之事,我无法多说多问,但您好歹给她留条命在。您这个时候过去她,她肯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