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屋内的光线显得暗淡,谢玙面上的伤痕更显得狰狞,瞧着触目惊心。
苏映等不到回答,也不再多问,只道:“余音的死查出来了吗?”
萧坤宁觉得奇怪,这位女大夫怎地不知道避嫌,当着她的面就问这么紧要的问题,把她当作自己人了?
苏映诊完脉后紧紧皱眉,“毒是能解,但有过程,待在我这里一月,至于萧姑娘也要留下,在弄琴没有回来前,还需您照顾她。”
“我照顾她?”萧坤宁抵触,她怕自己忍不住不小心在饭菜里下毒,到时就不好收场了,拒绝道:“府里发生大事,我还需回府。”
苏映眼角颤颤,“再大的事比谢先生的命重要吗?”
萧坤宁欲反驳,苏映起身拉着她去一侧,悄悄说话:“谢玙的病有些难治。”
“难治?”萧坤宁不明白这个意思,什么叫难治,“毒不好解?”
“好解是好解,就是有些费神花时间,谢先生人傻钱多,你收她银子不就好了。”苏映道。
收谢玙银子?萧坤宁摇首不肯,想着还是要离谢玙远一些,“外面的碧书就可以。”
苏映敛了神色:“我认识谢先生多年,从未见过碧书。”
这句话说得很微妙,萧坤宁品出些味道,碧书有问题,便趁机道:“余音如何死的?”
“不知,自己问谢先生,我当你答应下来了,我给谢玙开药了。”苏映忽略萧坤宁的抵触,走到谢玙身边,同她说了几句重要的话。
谢玙的脸色变了,吩咐药童打开门,碧书几乎冲了进来,略为不满,可在她面前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