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汭感觉不对,好端端的先生怎就恼火,张口就替阿宁求情:“阿宁也是……”
“郡主你以为你在帮她吗?”谢玙打断沈汭的话,对于沈汭的袒护依然很不满,见萧坤宁面色苍白,语气这才有所缓和:“郡主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不在她身边,她该如何应对难事?”
沈汭一怔,触及谢先生面上寒霜,本想回答:我与阿宁一体,断然不会有分开的那日。
未出口就顿住了,何谓一体,只有夫妻才是一体。
这样的话在谢先生面前说来,少不得挨一顿训斥,她被骂无妨,连累阿宁就不好了,她只得改口:“先生说得是,郡王贪玩,阿宁也不劝着。”
听到沈汭妥协的话,萧坤宁傻眼了,她怎么也站在谢玙那边?
车到悬崖唯有回头,她也跟着认错:“学生的错,不贪玩了。”
这时外间的兄妹两人回来,赵暨有苦说不出来,赵璨眉飞色舞,自己对这府里也熟悉,同几人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萧坤宁见她开溜,正是自己大好的机会,道是去追郡主,自己赶忙离开谢玙的视线内。
沈汭想去追,被谢先生看着,自己只得留下,眼中一片落寞。而赵暨苦恼,连好剑都无心观赏。
两人心境变了,谢玙也跟着起身:“还有事,殿下生辰安康,我先走一步了。”
赵暨没有挽留,谢玙看似无实权在身,可朝中重臣哪个敢慢待,他也不敢小觑,甚至亲自送出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