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舒脸不红心不跳地抬起受伤的手指,说:“珊珊,我切菜的时候割到手了。”
裴幼珊握住她的手,看见那一小道伤口时,又担忧又惊讶地问:“你怎么不拿张创可贴贴上?就这么过来了??”
“没有,贴了。”徐静舒说。
裴幼珊:“?”
“那创可贴呢?”
这难道是皇帝的新创可贴吗?
不然她为什么看不到???
徐静舒依旧面不改色:“刚刚被我撕下来了。”
裴幼珊一脸懵逼:“你撕下来做什么??”
徐静舒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语调有点可怜:“我想珊珊重新帮我贴一张。”
“……”
斗不过,根本斗不过。
裴幼珊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能够做到聚高冷、风情万种和可怜兮兮于一身,还不违和的。
紧绷的神经一松,她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不愧是能和小孩子计较称呼的人。
没办法,只能帮她贴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给她熬汤才伤到手指头的。
把人牵到沙发上坐着,从茶几下拿出小家用医药箱。
取出一张创可贴撕开,裴幼珊垂下眼,认真小心地帮徐静舒贴住伤口。
“疼吗?”裴幼珊眼露心疼。
徐静舒看着她浓密的眼睫毛,几乎是想都不想:“疼。”
裴幼珊怜爱地摸了摸她的手指头,忽然回过神来,觉得不对,立马松开了:“是吗,上次被咬成那样,怎么没见你说疼。”
徐静舒:“因为你上次没问?”